而这里的医务人员,对于狗患也有着更深刻的理解。
“在现有的医疗技术水平下,一旦确诊狂犬病,也就宣布了患者的死亡。更令人震撼的是,短短几天时间的死亡过程,对患者和家属都是莫大的痛苦。”医生韦波告诉记者,狂犬病患者进入后期,不能吞咽食物,注入大量的安定剂也无法入睡,见风就像有人卡住自己的喉咙一样无法呼吸。有的人因为狂躁和发作难受,甚至会将病床扛起撞击房门。
“去年,我们接到个雁山区的患者,才二十多岁。家里盖了房、买了车,准备给他操办婚礼。前些天还好好的,突然宣告死亡,让家人怎么接受?”韦波说,多的时候,科室一个月会确诊一两例,而患者中年纪最小只有1岁多。
早在2013年就开始实施《桂林市城市管理暂行规定》,曾试图以地方法规约束狗患。其中第八十条列出“严禁个人饲养烈性犬、大型犬”、“无《犬只准养证》、有效《免疫证》和免疫标志的违章犬及野犬,由公安部门随时或定期组织捕灭”、“携犬出户时应当为犬配戴嘴套,由成年人用束犬链牵领,并携带清洁用品,及时清理犬排泄物”等诸多条目。
但面对数量众多的狗和养狗人,行政执法的成本高昂,难以长久奏效。记者从市疾控中心流行病防治科了解到,近几年来,桂林每年因为被狗咬伤而注射狂犬疫苗的人数并没有下降。
破解狗患的出路在何方?
问卷统计显示,只有4人认为狗患的根源是“政府部门执法管理的力度不足”,剩下90%的受访者认为祸源在于“养狗人自私自利”。
可见,狗患,实际上是“人患”。
10月30日下午,桂林民间组织“宝贝有家流浪动物公益站”站长何猛回到家,屋里两只狗安安静静地上前迎接主人。“以前,我只要一进小区,它俩就在屋里叫个不停,引得小区里其它狗一起跟着叫,影响到了邻居。”何猛说,现在这个安静地转变是他训练2个月的结果,“方法很简单,不叫的时候给予奖励,叫的时候就轻轻拍打以示惩戒。”
“其实,宠物狗是否扰民,完全取决于养狗人。”何猛说,遛狗时带上塑料袋和几张纸,就可以不让狗便遗留在路上;牵上狗绳,就可以避免狗意外滋扰路人。“其实都不难,只看养狗人是否能把周围人的感受放在心里。”
当越来越多的人指责城市里充斥着自私与冷漠,转而向宠物狗寻求温暖和慰藉时,殊不知,你自己可能已经成为自私与冷漠的一部分。
2022-02-11 09:35
2022-02-11 09:25
2022-02-11 09:19
2022-02-11 09:04